【提灯映桃花|迦摩】半身 03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提灯映桃花 主角是谁 【提灯映桃花|迦摩】半身 03

【提灯映桃花|迦摩】半身 03

2023-09-13 22:2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 大毛二毛爱情故事 长

* 有很多很多很多私设 慎

* 狗血八点档 HE

* 不定期更新

* 他们属于淮淮 ooc是我的

* lof无首行缩进 想看有首行缩进的朋友可以走

https://m.weibo.cn/5633443255/4240644186591857

❗️这篇首章1-2被屏了 暂时没时间去解屏 可以先走👆在wb看

【凤凰微笑起来:有值得期待的事情也是好事。】03乾坤阵,定界大阵,属于界级结界的一种。当初周晖结识于靖忠之后来人界做事,同上面制定的协议第一条,就是在北京布出乾坤阵并在在职期间成为守护阵法的第一负责人。这个阵呢功效很多,上到挡导弹下到防地震,实为北京那帮大佬们心中第一心理(也是实际的)长城。所以当周晖说“乾坤阵有异动”,那差不多就是在说有人在他地盘上撬他房子的地基。虽然最近一两年来周晖和凤四重修旧好,复婚胜新婚,每天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乐不思蜀,547的工作几乎全都扔给了人傻力大吃饭少的二儿子。但这回,房子地基给人动了,就一棍子捅进了名为“事态严重”的范围,必须得周晖亲自出手解决。于靖忠推开周晖办公室的门,看到屋里已经坐了一圈人,一组的组员纷纷列队在中,迦楼罗坐在沙发上,周晖咬着根烟坐在办公桌后,楚河……坐在周晖腿上。老于眉角先是一跳,随即强压下来,穿过办公室中央,点头一一回应了一组小伙子们的问好,走到桌前,对周晖凝重道:“怎么样?”周晖冲怀里的楚河扬扬下巴:“老四在推呢。”楚河面前漂浮着一大片半透明的光幕,内中红线交错,俨然是一个对应天花板上的小型乾坤阵。凤凰明王纤长的手指在阵中翻飞,定睛看去竟看不清其动作,只觉残影如莲瓣重重,指尖轨迹似含无尽奥妙。于靖忠不过看了两秒,便觉双眼刺痛。忍不住想抬手揉时就听楚河适时出声道:“别揉,往别处看一会儿就行。老于你别盯着我的手看,肉眼凡胎受不住。”于靖忠了然点点头,从善如流将目光挪到了旁边周晖脸上,低声道:“大概能感觉到是什么问题吗?”“一时半会说不清,波动太细微,并且只动了一瞬间。目前浅显猜测大概是另一层阵法,具体要等老四推演出来。”周晖回道,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凝神盯着怀里的楚河。另一层阵法?于靖忠皱起眉,伪佛和梵罗死后周晖为九天十地代表天道第一人,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在他地盘上动他的阵?然而周晖盯着凤四的神态简直是眼错不眨,于靖忠看这样子无法再问,目光在屋里兜了半圈,注意到了沙发上同样盯着母亲动作静坐不动的迦楼罗。他踌躇了几秒,走到金翅大鹏身边坐下来,摸出根烟来递给迦楼罗,被后者礼貌拒绝后就自己点上,随后很小心地问道:“你哥呢?”迦楼罗看他一眼,目光沉静:“不用担心,摩诃在卧室里睡着。”顿了几秒,他眼神动了动,又说:“我哥哥给您又添麻烦了……实在是很抱歉,下面的大厅我可以……”他话没说完就被于靖忠连连摆手打断了:“没事没事,那个会让人专门处理的,不用麻烦你了。”于靖忠吐出一口烟,内心深觉感慨。当初凤凰刚涅槃还没孵化的时候,周晖指派他二儿子代替他管理一组工作,一代就代到了现在。当时周晖大概是按交代后事的心态说的,十分难得说了自己儿子两句好话。不过这一年下来,金翅大鹏鸟的确是兢兢业业御下有方,比起他爸来实在不遑多让,而且相比周晖真是让人省心得不是一点半点。生早生多不如生得好啊。想起下面大厅的面目全非,于副在烟雾弥漫里深深了悟了这个道理。“推出来了。”楚河的声音在这时响了起来。全办公室的人精神一振。“怎样?”于副掐灭了烟,站起来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楚河一挥手撤去了半空中的光幕,但是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脸色看了周晖一眼,后者也是莫名其妙:“怎么了老婆?算出来了就直说呗?有什么问题?老婆别怕,有问题老公扛!”可是楚河摇了摇头,接着语气平淡地说到:“不是问题……就是奇怪,”他轻轻出了一口气,不再卖关子,缓缓说出了答案:“是降宫七杀阵。”这下连周晖的脸色也变得略微妙了起来。于靖忠看着两口子这样,不明所以,一脸懵逼,心里七上八下:“啊,那,这个,降宫七杀阵,怎么了?怎么奇怪了?非常严重吗?”周晖把烟从嘴里拿了出来,吐一口气,掸了掸烟灰。然后他语气深沉地说道:“老于你坐下,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一样咋咋唬唬的。”于靖忠心说我怎么咋咋唬唬了,涉及到乾坤阵我已经尽量表现平稳了,反看你这个第一负责人这么吊儿郎当的你这是该有的工作态度吗?当然他只能腹诽,这堆话说出来他堂堂于副局面临的恐怕不是兄弟的巴掌就是兄弟的嘴炮。所幸,善解人意的金翅大鹏鸟在这时出了声,解救了于靖忠于憋屈到五内俱焚的现状之中。“于副不用着急……我父亲的意思就是,乾坤阵没事了。”周晖用很不满的眼神瞪了他二儿子一眼,大概是嫌他抢了自己话头。但迦楼罗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立刻回去眼观鼻观口口观心了。周晖哼了一声,将烟头扔在烟灰缸里:“迦楼罗这小子说的没错,乾坤阵确实没事——”他对于靖忠斥道:“老于你坐下!别站我跟前,晃我眼睛。”待到于靖忠不情不愿坐下后,周晖才又不紧不慢摸出另一根烟来点上,将怀里的楚河换了个姿势抱着,翘着腿解说道:“能威胁乾坤阵的都是界阵,”他夹着烟点了点上方,“但是这个降宫七杀阵,它是个杀阵——非常单纯不做作的杀阵,杀人的杀——乾坤阵是只管房子不管房子里面的人的。这个阵面积大,一次性,绝对优点是目标只要进了这个阵的哪怕一个边,都一击必中百分百,杀伤力巨大;缺点嘛,就是一次只能杀一个人,而且布阵手法及其繁琐复杂,因为它是个高级杀阵。并且布阵时间长,需要完完整整一个月周,并得在特定时间将阵引埋入地下。”“阵引是什么?”听到这里于靖忠忍不住发问。周晖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来。“是布阵人亲手取得的九九八十一个活人心脏。”他怀里的楚河慢慢道。于靖忠瞳孔骤缩。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周晖用一种非常悻悻地表情说道:“妈的,本来以为有谁胆子肥了敢撬咱家房子地基,结果一瞧是个打洞的老鼠。简直浪费老四精力。”说罢他还揉了揉楚河的指尖,随即让楚河一把将手抽了回去。于副:“……”楚河轻轻一巴掌将周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对于靖忠说道:“我刚才说奇怪,是因为从阵法上残留的痕迹可以推断,这个布阵者的修为很高。而且这个阵确实布得精妙,可以看出布阵人手法极好,阵成后完全可以说是教科书般的范例,以至于泄露出来的波动能震动乾坤阵。降宫七杀阵的杀伤力确实高,但是布阵者修为高到这个地步,不亲自动手,为了杀一个人,如此费尽心思小心翼翼隐藏阵法形迹,冒着触犯周晖的风险大费周章特地在北京布下这么麻烦又复杂的阵……更不要说最后还是暴露出来了,逻辑上实在是说不过去。”议论声在屋里嗡嗡地响了起来, 组员彼此交头接耳,推测着这件事里的种种。“父亲。”一道声音忽然在后面响起,如同一把冰凉匕首横插入砂层中,让屋内霎时静了一静。于靖忠转过头,发现迦楼罗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他上前走到周晖办公桌前,满面严肃,将一个平板轻轻放到了桌面上。*五分钟后。“所以——这个追踪阵,在刚刚乾坤阵震动的时候同时出现了反应?”周晖手指在平板屏幕上嗒嗒敲了两下,看向迦楼罗。在再次收到儿子肯定的目光后,周晖唔了一声,转过头:“老四,今天阴历多少来着?”“七月初九。”楚河回道。“七月初九——挺巧,”周晖往椅背上一靠,点点头,“二毛手里这个案子是七月初二,对得上。”“什么?”站在一旁的于靖忠一脸茫然,“什么对得上?”周晖把楚河往怀里拢了拢,漫不经心道:“刚才不是说了吗,降宫七杀阵的阵引需要在特定时间来埋入地下,这个特定时间就指的是新月、上峨眉月、上弦月、盈凸月、满月、亏凸月、下弦月、下峨眉月、晦日这几天。新月始布阵,晦日阵成。”“这么算的话,到现在布阵者至少已经杀了三十六个活人了。”周晖抬眼望向迦楼罗——刚才那句话是他说的。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出声,都只看着这对面容相似的父子隔着宽大的办公桌两两对视。楚河手中书本翻过一页。“对,”周晖忽然笑了起来,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又将平板拿起来往迦楼罗方向轻轻一扔,“儿子数学学得不错嘛。”迦楼罗接过平板,在父亲的办公桌前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道:“我只是想不通。如果布阵者和凶手是同一人的话,为什么那三十多个人消失得悄无声息,独独七月初二那天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以至于暴露。”周晖竖起一根手指,啧啧道:“那就是乖儿你的工作啦——我只是负责检验工作成果的哦。”他微笑道:“好好加油吧儿子。”迦楼罗看父亲一眼,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什么,对楚河和于副过了礼,收好平板转身就往外走。然而他走了两步,忽然顿住脚步,迅速又返回了桌边。“怎么?”周晖抱着楚河,对去而复返的儿子不满道:“先说好爸爸要忙着好好疼爱你妈,这么个小案子爸爸是不会提供场外支援的。”只见迦楼罗站在他爸犹如实质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我想和母亲单独说两句话。”*楚河合上空会议室的门,将周晖的哀嚎和呼唤老婆的声音结结实实关在了门外。“怎么了?有什么话想和我单独说?”他笑道,走向坐在会议桌旁的迦楼罗,也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来。迦楼罗,一米八的大小伙子,面对着母亲,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双手十指交握,看起来竟然略微有点局促。他瞥了门口一眼,大概有点担心下一秒父亲就会举着刀闯进来。“嗯……”迦楼罗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怎么措辞,过了两三秒,他终于说了出来:“我最近一直在做梦,母亲。”凤凰心里微微一跳,不过他面上没显,依旧微笑着看着次子,语气舒缓道:“是什么梦?能和妈妈讲一下吗。”迦楼罗摇了摇头,然后用一种很慢的语气说到:“我不记得了……”凤凰完全没料到是这么个情况,脸上略略显出讶异。他眨了眨眼,接着问道:“那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做梦次数频繁吗?”“大概两周前开始的。不是很频繁,但是一直是同一个梦……虽然记不清了,但是我能感觉到,是同一个。”其实凤凰这时内心已经不仅是讶异了,还充满了不确定的疑惑。楚河思考了一会儿,再次向迦楼罗温声道:“那你还记得对梦境的感觉吗?”迦楼罗在凤凰抛出这个问题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眼睛慢慢向下落去,似是无意识般地看向了地板。屋内便一时安静下来。风过叶丛发出沙沙的声音,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落在屋内的地板上,形成或明或暗的光斑。凤凰耐心等待着。“……期待,”良久,迦楼罗缓缓出声,看向母亲,目光深处盛满了迷茫,“是一种非常期待的感觉。”04迦楼罗静静坐在会议室桌前,旁边的窗户开着,微微清爽的风拂面而过,带来几分夏日的曛然。凤凰已经走了,会议室里只剩迦楼罗一个人。楚河临走前看着迦楼罗的双眼,仔仔细细打量着自己的二儿子,并未说什么过多劝导的话,只是非常温和地说到:“万事都自有其缘分和因果,既然你对那梦的观感不差,也许便是某种好事,“他微微笑起来,”有值得期待的事情也是好事。”迦楼罗独自一人坐着,仔仔细细咂摸了几遍母亲的话,又努力回想了一遍那模糊到像隔了数层毛玻璃的梦境,实在无果。但凤凰毕竟活了几万年,又甚少妄语,有时随随便便说出来的话都可以当作箴言记在小本本上,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迦楼罗最后决定相信自己妈说的话,安安静静过日子等待那个未来的“果”。迦楼罗将凳子摆回原位,转身走到门边,一拧把手,迎面就是站在门口抱着双臂满脸不耐烦的摩诃。迦楼罗:“……”“母亲呢?”摩诃细长手指有节奏地点着臂侧——迦楼罗非常清楚,那是摩诃心情很不好的标志。“母亲大概是和父亲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迦楼罗小心地侧了侧身,如实答道,然后绕过摩诃朝前走去。摩诃在他身后眯起眼睛。迦楼罗的脸和周晖的脸太像了——太像了,那张脸神情流动时,轮廓眉眼无一不似。以至于摩诃有时候和他面对面说话的时候,总会冒出几丝丝不爽。“喂。”摩诃踹了他弟一脚。迦楼罗差点被他哥踹个跟头,神情却稳如磐石,稳住身形后就礼节性地往边上一挪,脑袋也不转过来的:“怎么?”“来,弟弟,来让哥哥我揍一顿。”迦楼罗一转头,就见他美艳的哥干脆利索地从虚空中抽出天丛云,只一息间,那刀和着电流风势,一边劈啪作响一边照着他脸毫不客气就当头抡了下来——“等、什——”轰隆一声巨响。“咳咳……咳!”迦楼罗全身砸进废墟里,满头灰土,不住呛咳,全身皮肉一阵阵抽疼——他在一瞬间只来得及撑起异度结界,不至于让摩诃把二楼也给拆了,以至于没来得及抵挡——真该说谢谢孔雀大明王,好歹他突然发疯的亲哥没给直接把他揍到超脱。迦楼罗挣扎了半天可算是坐起了身。他盘起腿,胳膊支在膝盖上,也不管身上灰尘脏污,只一脸无奈地朝摩诃方向看了一眼,那神情分明欲言又止。不远处摩诃坐在高处,有一搭没一搭转着手里细长漆黑的刀,像是把玩一个玩具似地,晃着腿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弟。当他看到下方迦楼罗这一眼,终于把刀一收,胳膊向后撑着身子,哈哈大笑起来。*当初在club卫生间里看到那鲜血铺了满地的无心尸体时,谁也没想到它会和八天后的另一个案子有联系。虽然在周晖嘴里是“这么个小案子”,但那仅仅是相比山崩海啸敌国入侵这种而已。阵有波动,就说明阵引已埋下,前面已有数十人丧命。况且降宫七杀阵全阵范围可圈一城——虽然最后只会杀一个人,但谁知道那胆肥的傻棒槌、不要命的打洞老鼠是谁,要被杀的倒霉蛋到底又是谁。阵成后这想杀谁就能杀谁的威胁就如高悬于半空的一把尖锐刀锋,实在是无法忽视。因此此案被列入二等紧急,由代理一组长迦楼罗亲自接手,制定计划指挥行动。迦楼罗一方面指派组员调查七月初一以来北京城的异状,尤其以七月初二和七月初九两天为重点;另一方面又着重调出一部分人力,推算阵点与阵眼。实际上算出阵点阵眼把阵毁掉才是优先重点,在九九八十一再加一条命面前,布阵人本身是谁这个问题,倒反而要往后挪。第二天推算出来阵眼在燕山。“燕山啊?那敢情好,你哥不是在这儿么,让他过去拿着天丛云往阵眼一捅,万事大吉。”阵眼算出来时周晖恰好在场,随口就这么说了一句。但迦楼罗却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方案的可行性还是很大的。——摩诃如今在547,是一个打手一般的存在。孔雀大明王战斗力堪比炮台,再麻烦的敌人也能给明王殿下一刀解决(如果一刀不行那就两刀)。当然平日里没人敢使唤这尊杀神,摩诃所有的“外勤任务”都是迦楼罗亲自告知他哥,亲自把一条条注意事项讲给他哥,并且回回在场亲自监督他哥的。尽管如此大部分情况下摩诃还是会“用力过度”,最后的结果每次都是迦楼罗跟在后面亲自收拾他哥糟人心的烂摊子。鸟生何艰。虽然这么说,让摩诃去捅阵眼确实是最快速便捷有效的方法。况且这次在山中,好歹动静大一点也是无妨。*“B、C、D区一切正常。“E区之前的事件扫尾已经结束。这是‘清道夫’发来的书面报告。”“嘟~SWEET~”“此次行动一共六队,均已全部通知到,人员均明日均可立即出动。”“嘟~SWEET~”“报告完毕。”“嘟~SWEET~”“嗯。我明白了。辛苦。”迦楼罗坐在办公桌后,凝神片刻,将文件签了字,合上递给面前属下,又面无表情对看起来似是十分努力让面部表情保持正常的对方点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了。属下忙不迭躬了躬身,光速退出了这间仿佛灌满灵压的办公室。办公室门合上后,迦楼罗往座椅背上一靠,揉揉眉心:“摩诃——”“嘟~DELICIOUS~”摩诃穿着T恤短裤,翘着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咔嚓咔嚓咬着曲奇,横躺在沙发上,噼里啪啦消掉一排糖果,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弟。迦楼罗无言将目光转向窗外的蓝天白云,在轻松欢快的游戏bgm里为自己默了声佛号。自从周晖楚河回到北京,孔雀大明王在与亲爹不死不休的这条路上又添了一个新战场—547大楼。本来若是两人没有回来,或者能避开长子在人界的时间回来,摩诃说不准蹭弟弟两顿饭然后一如既往拍拍屁股就走了。现在,若不是一干强力结界罩着,恐怕国安特别处不用两天就会变成亟须人员速速搬离的危房。“所以摩诃你明白这次任务了吗?”过了三秒,迦楼罗又把头转回来,坐在办公桌后语调平稳地问摩诃。“啊——知道啦——就是那个破阵,明天去捅了它呗——”摩诃懒洋洋拖着长音回答,此刻他换了个姿势,两条腿全部搭在沙发背上,上半身仰躺,举着手机,手上噼里啪啦,嘴里咔嚓咔嚓。怎么手机就不砸你脸上呢?迦楼罗想。他无声叹口气,抬头看了看挂钟,开始起身整理桌上文件。一边收拾一边对摩诃嘱咐了一系列你不要出去吃人冰箱里有吃的等等等。完事便拿好材料,独自走出了办公室。然而下了一层楼梯迦楼罗忽然又想起还有份文件要捎到于靖忠那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又折回了回去。推开办公室的门的一瞬,迦楼罗稍稍怔愣住了。沙发上的人面朝里面,身体蜷缩,银白长发从沙发上一直垂落到地下,手机扔在地毯上,上面还亮着Game Faild。就这么片刻功夫,摩诃竟然已经睡着了。迦楼罗在门边踌躇片刻,便轻手轻脚走到摩诃身旁,将手机收起来,又弯下腰,缓慢又小心地将手臂穿过摩诃纤瘦的身体,抱起他,慢慢往内间卧室走去。摩诃来到人界时,为了延缓五衰,经常会进入休眠状态,时间地点不一,入睡时长不一,完全看孔雀明王的心情,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迦楼罗的办公室——以前凤凰的办公室里居多。迦楼罗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摩诃嘴角还残留着曲奇渣。摩诃来到人界后对甜食的喜爱程度其实连迦楼罗都始料未及。他问过摩诃,但摩诃没告诉他为什么。迦楼罗后来想了很久,最后觉得很大可能就跟戒烟期的人类为了避免复吸而选择吃点甜的是一个意思。在547中摩诃诸多受限(这位不能吃那位也不能吃),远不如在地狱自在。但他还是了勉勉强强忍了下来,虽然就现实来看委实是勉强得有些过分了,所以在周晖回来后简直就是新仇旧恨的大爆发。“看来是母亲特地叮嘱过。”迦楼罗这样想。迦楼罗将摩诃轻轻放在床上,抽了张纸巾擦擦他嘴角,理顺他过长的头发以避免在翻身时压到,盖上被子,又拉上卧室窗帘。旋即无声无息合门,离开了。在将文件放到于副办公室,路过走廊时给属下拦住签了两次字,又拒绝了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李湖轰趴邀请后,迦楼罗终于顺利走到了547大楼门口。——然后,重重地、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迦楼罗揉揉鼻子,直起身来,迎着正午灿烂的阳光,又长长叹了一口气。tbc.* 二毛:操心* 我知道因为二毛看起来十七八所以原文的描写是“身量不高”……但我也不知道淮淮说的”不高“是拿什么作标准的……但是没关系!他就在我这儿吃得好睡得香然后长个了!!二毛两米八!!!



【本文地址】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